魚肉君

等更新嘛!就像等渣男一样,明明知它不会来,但却不自觉地对它怀著期待!呃......讨厌等更新!

【三日鹤】魔法小草的正确培育方法(中下)

*少年篇
*微烛俱
*错字有

火速一瞬间漫延开去,皮肉被高温烧得破裂,痛楚使梁柱上的人晕过去。
一切只是短短数十秒所发生的事

「鹤!」这时鹤丸听不到,一切变得黑暗寂寥。
就在一瞬间,人们连思考的时间也没有就已经被一鼓无形力撞得飞弹出去。熊火立即消停,处刑台上冒著的灰烟四散,被烟熏的双目未能适应,但余影中能看见火堆上埋藏两个人的身影。

一个抱著孩子的男人

男人小心地用斗篷包好刚才还挂在梁柱上的"魔物",轻手地将其放在怀抱,忍不住颤抖的手流露出男人愤怒.惶恐.痛心。
浓烟渐渐散去,站在事发地点最前的神父首先摆起架子「谁!谁如此大胆在神的判决下作浪!」
而男人则始终没有抬头,空气在神父语毕后骤然急降,原本风和日丽,成了零下温度,大地在此结起簿霜,多人就此喘不过气。
这刻谁也知道男人并不好惹,他小心地调整怀抱"魔物"的姿势,然后慢慢站起来。
意料之外,男人并没有暴怒的表情,而是一张凛冽到无表情的脸,容貌美得举世无双的他配合著这种表情,令人心寒得不能再心寒。

「三日月殿!!!」远处的一期一振众人跟从数珠丸的魔法来到这地后,眼见就是这一幕。
而三日月始终对在处刑台下瑟缩的人们不屑一眼「呐!国王,刚才你不是问过我有什么需要吗?我现在想到了,我要的不多,只要下这小城就可以!」
三日月宗近对一期展开微笑,然而话中不论语气还是内容都是不带毫丝温度。使一期一振心不禁寒起来,他未来得及完全分析事情的起承转合,然而看著被三日月颤抖的手抱著,失去意识全身火伤甚至全身血溅,长满脓包胀,皮肉被高温灼得脱开,根本不成人形的鹤丸,一期就明白三日月话中背后的意义--屠城
三日月利用空著的右手,拔出了平日不亮相的剑刃,从处刑台上慢慢走下来。想要逃跑的民众,却因气场过大而动弹不已。

「三日月殿下请你冷静一点!」面对平日非常大度,甚么也能一笑置之,而这刻却暴走起来的熟人,一期一振可是完全束手无策,而他最担心的是三日月怀中那小家伙的伤势
「鹤丸君现在需要治疗。」跟随一期来到这里的药研知道三日月已经失去理智,鼓起勇气慢慢靠近。然而过大的压逼感,连药研都有点撑不住。

而三日月无视一期和药研,他利用拔出的刀刃挥在吓得掉在地上的神父的脖子旁「是你把他伤成这样吗?」
一般火焰是无法伤及魔草,而神父刚才念读的圣经和祭坛,在天时地理人和下凑合成了巫术,不止伤及鹤丸的身体,甚至连灵魂也受到震撼的创伤,可是连三日月也不知如何去治疗鹤丸。
「不...不...对不起!」神父怕得想要后退,但发抖的双腿已无力站起。
「没用了!」三日月只是居高临下地看著神父,一剑随即利落地挥下。
"砰"真剑交锋的声音
「三日月殿,我知道现在你很愤怒,但优先还是治好鹤丸殿!」一期及时用剑挡下三日月的剑刃,但那强度使一期的手臂有一刻麻掉了。

药研潜到三日月的身边,想要轻手接过三日月怀里的鹤丸作治疗,但其实药研心知,现在作任何的治疗也无补于事。医疗落后的时代,即使现在保得住鹤丸一时,接著鹤丸也是等著慢慢腐朽的命运。
"没救了!"
这句话同时在三日月和药研心中响起
「人类,别碰他!」三日月早就失去理智,脑袋中只剩下毁灭这小城的念头,他已经信不过任何人,旁人的眼中甚至能看到,黑色的魔力实体化在空气中四散。失去判断力的他用力地推开想要救助鹤丸的药研,他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脸上印著一幅厌恶的表情。
谁也不能再伤害他怀中可怜的小家伙

当三日月再有什么动作时,沉默地站在一旁的数珠丸,缓缓地走到一期的身边。
「三日月宗近,放下屠刀吧!这不是你的原样!」没想过从来对任何事都不曾动容过的数珠丸竟会在这时上前阻止三日月。
「没想到你也要来参一把脚!」阻止自己的意图太明显,三日月把刀指向数珠丸,直接把他便把数珠丸归入敌人的范围「连你也想我放过这些人吗?」三日月反问数珠丸
「非也,众生皆苦,我无力消除你的愤恨。」数珠丸拿起极少碰过的刀刃,一心向神的他,不希望以武制武。但若是不制止三日月,紧闭的眼已看得见荒城血流成河的画面,这是利害得失最好的取决。
「真热烈啊...我也要认真了!」数珠丸和三日月互不退让,展开了一触即发的形势。

在这时一双纤幼的手吃力地围著三日月的脖子,原先他是想紧抱眼前的这人,但奈何细小的手已经脱力,只能轻轻的圈著他。
用近乎是x泣的声音轻轻地在三日月的耳边说「求你...住手...」
令三日月暴走并非他原意,他鹤丸国永最初想要的只是纯粹得不能再纯粹的愿望--一起回家
「鹤...」三日月对鹤丸的细语感到吃惊,其实三日月心中很了解鹤丸真正需要的是什么,但奈何三日月知道这刻的鹤丸已没有回天之术。听到鹤丸的哭泣,三日月痛心不已,为何这些人忍心把这纯真的孩子,拆腾成这样「没事了,很快我便会让伤害你的人付上代价!」

「不...我不是...咳...想这样...」无力说话的他表情显得痛苦,在说话途中,血直接咳出来。
「你很痛吗?」三日月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表情问著鹤丸,但旁人看起来是一张欲哭的脸
「...很痛...这样的你...心很痛!」鹤丸已经无力说话,眼睛变得x胧,但看著三日月的利刃,鹤丸知道他必须阻止失控的三日月,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已经不知道如何才是好...」三日月无力地看著鹤丸。
「回家...好吗?」鹤丸的脑袋无力地踌了一下三日月的脸,用尽全力说完这番话后鹤丸直接虚脱下来...
三日月冷静下,现在做什么也无补于事,鹤丸现在最想要,或是说他唯一能为鹤丸做的只有...「好吧...一起回家吧!鹤」
三日月没有发现说出话时,自己的眼泪已缺提地奔腾出来。他的眼中尽是痛心

他们就在众人的面前消失,
而面对眼下滥用刑罚的民众,一期一振有事必需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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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无力地伏在床边,该做的他已做过,但他的小草依然萎靡不振,眼看著表情痛苦,嘴里不断传出呻吟的鹤丸,偶尔清醒过来的眼里尽是无助。
三日月不断把自己的魔力传给鹤丸,可是他头上已枯萎的小草却无力盛载强大的魔力。
"没救了"这句再次轰的一声从三日月脑袋中响起

魔草本来是能医百病的神药,但若是自身灵魂受创,也就谁也救不了他,只有等待死亡这选项。或许真的是太痛苦了,鹤丸流著眼泪的眼睛,有意无意向三日月传达不想活或者受够的信息,而三日月始终视若无睹...
那个眼神凄凉,他不想去看,也不敢细想。
其实在三日月心中根本很清楚要做的事,鹤丸这样强行留在他身边也太痛苦了,娇小的身体本就受不了这种折磨,该是时候放手,到一个不用受苦的地方,让鹤丸可以得到永远的安宁。
但他就是舍不得,他不想回到孤苦零丁的日子,他不想看著失去鹤丸的空房,他就是喜欢鹤丸的笑脸,他喜爱那团活泼的小家伙,他很爱很爱鹤丸。
他想与鹤丸在一起,以后的路与他同行,他想回到以前,最幸福的时间
当天的他蓦然发觉自己产生了这种不该的感情,决心最后要放弃鹤丸。今天的他不想鹤丸离开他,那怕只有一秒也好,他也想把鹤丸留在身边。

逆转时间...

逆转时间是巫师一生的夙愿,原先作为魔法师的他们,不惜暗坠成巫师,也决要改变历史。真正目的无从得知,各人有自我的执念,原因总是不为人知的故事。
只是...三日月终于充分了解这份执著

如果从来他不会把留下鹤丸一人,也不音信全无。最重要的是,他不会有过放弃鹤丸的想法,令小家伙不安,今天会变得如此悲哀吗?
......如果真的可以从来

天空放睛,光线来回四射,或许昨天还是欢笑无间...可惜今天寂寥无声
三日月轻轻抱起奄奄一息的鹤丸,用既轻婉如湖水的声音在鹤丸耳边细说「鹤...没事了,很快会好!」
而房间中只有深沉的呼吸声,并没有任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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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要去哪里啊?」当三日月抱著鹤丸走出大门时,忽然有把声音截停了他
「你为何会在这里?」三日月没有回应蹲在角落那小伙子的问题,毫无语调声音平稳地反问小伙子。
「因为你疯了!」小伙子抬头狠狠地盯紧三日月,而三日月已无力再理会,自愿自顾的走下去。

「我有方法可以救鹤丸,所以你无需逆转时间对吧!」小伙子一向也是个傲娇的人,难得直言对别人的忧心,就意味著事情非常严重
而这一下却使三日月愣了,从而选择停下脚步「你说你有方法?那是什么?」眼神里倒是溢满质疑和不信任。
小伙子没有为三日月不信任的样子而感到不满,甚至该说早已预料
然后,他站起来轻碰自己头上的小草「把这东西吃掉!」

三日月看著眼前熟悉的小伙子--大俱利伽罗,他骤然沉寂下来,接著又再开口「没用的!同类相食会引起排斥。如果是鹤,他也不愿意牺牲你,而补救自己闯下的祸活下去!」作为地上最强魔法师,三日月又怎会没有考虑过这方法,只是鹤丸和大俱利都是来自同一地方的魔草,相食的话产生排斥而枯萎的概率并不少,因此三日月一开始就排除了这方法。
「我有想过...」大俱利说完这句之后停顿了一下,然后又别过脸,好像有甚么难言之隐地跚跚开口「鹤丸和鸣狐都是白色的样子,而我...咳...所以我想过我们是否来自不同品种,我曾经在鹤丸不知情的时候验证过,结果如我所想,我的种子是来自别的地方,也不是同品种!」

大俱利不知道现在该如何去形容三日月盯著自己的神情,或许堪称诡异。但大俱利完全不想去看,也没心情去看,他很相信,如果这番话不是在这情况出口,那一定会被狠狠吐槽。
即使三日月此刻的心情多微妙也好也罢,他也瞬即恢复状态,认真对大俱利伽罗说「你清楚后果吗?若果失去了头上的小草,就等于失去魔法,你会和人类一样生老病死!我也有自己的办法,你没必要牺牲。」三日月这句不是劝告,而是最后通蝶。救鹤丸的事分秒必争,但以最后的理智而言,三日月必须大俱利同意才行动。

「我明白,我也不是全然为了鹤丸...」说到这大俱利停顿了一下
「我一直也在想...光忠是人类,总有一天他会老去,最后消逝。」大俱利没有继续下文,而三日月明白他想要表达的想法,比起看著光忠衰老,离他而去,而自己却独留在这个一无所有的世界中,大俱利宁愿陪烛台切渡过沧海桑田,一起年华老去。
这是大俱利伽罗对烛台切光忠最一尘不染的爱。

看著大俱利那愁容,三日月沉默了
「爷爷明白了!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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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底依然蒙眬
那天的记忆仿如一场恶梦,一切从未发生过。视线中出现是一成不变的房间,然后是熟悉的脸孔,那个伏在自己身边浅睡著的人。脑袋甚未清醒过来,但鹤丸很清楚,这个人的脸容从来是举世无双,亦未出现过一丝崩裂,挂著重重黑眼圈,皱紧的眉心,这样憔悴的三日月宗近,鹤丸从没见过。

鹤丸心痛地抚过那睡得不安稳的人,希望能使他睡得舒心一点。不知是否心灵互通,三日月深深地皱了一下眉心,然后终于在梦魇中醒过来。
两人对上了眼睛,此刻相对无言。
两人已有很久没有相见,而最后相逢的场面还是如此糟糕,所以良久,也是寂静的尴尬中。

「为甚么自己跑出去!」首先打破沉默的是三日月,在他的话中不难听到语气中抑压著的缊怒。一向宽容的三日月,甚少有情绪变化,这是鹤丸第一见到三日月生气,刹时吓得说不出话。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为甚么自己跑出去!」三日月真的怒了,虽然称不上是大声的喝骂,但鹤丸很清楚三日月是真的气得很。
「我...」鹤丸正想开口时,三日月又再度打断他
「难道你很想逃开我吗?」虽然是有这种可能,但三日月很清楚鹤丸没有这种想法,然而气到上头的人总是口不择言。
鹤丸听到三日月的话立即慌张起来,他没想过三日月会有这想法,急得口舌都结巴了「不是...」他想要立即解释,但三日月又强势打断他

「你不是逃开我那为何要跑出去,你不知道很危险吗?」三日月抓住鹤丸的肩膀,说话语气愈来愈重
「被人伤害时为何不反击,我把魔法和剑术传授于你难道是白费的?」三日月最疼的就是鹤丸,看到他被人伤害那刻,他的心就如被人割出来,那种痛无法形容,心情就如狂风暴雨。明明以鹤丸的能力可以逃出来有余,但却任人宰割。
他到现在最下不了气的就是,那时鹤丸为何不还手。

鹤丸这刻却把话卡在喉咙,他说不出来,因为怕连累三日月,所以他才不反击,这番话看著为他而狂抓的三日月,他怎么也说不出来。但这样令三日月更气就是
「既然你执意不跟我说话,我也不勉强你!」对待大病初愈的小孩而言,一句又一句吓唬一般的质问确是令人难以接受,何况哭崩脸颜的人就是鹤丸,三日月又怎么忍心呢?他需要到外面冷静一下,不然更过份的话,很快会冲口而出。

然而当三日月欲想离开冷静时,刚刚清醒,鹤丸的脑袋不甚清晰,或许是错觉,他总觉得三日月这次离开后,就真的不再回来,一只小手抓住三日月手袖,用哭声细说

「对不起!我不是想逃开,我只想和你一起,我很害怕...很害怕在...全然不知的时候你会消失了再也看不见你,对不起...我不是想伤害你的......不要走」
说完后鹤丸近乎哗一声就哭出来了。

「鹤......」
三日月用穿著长袍的手臂环抱著颤抖的身体,安抚似的声音,仿如第一天张开眼睛那天,那份情从来没变改过。
「我不会放开你的...绝对不会!」

-------Tbc

受够了,大阪城没毛利,五万资源没小龙景光,秘宝迷一样的难度,从上个秘宝我就在疑惑太刀之类上统兵是什么原理...然后突然来个限锻
新啊官...你的脑袋是不是有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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